付远做了事前工作的结果。
沈亦白看个热闹,偶尔学着他们动动手脚。
别说,青兰山的外门功法颇适合沈夏草的,大开大合,很符合沈夏草的筋骨的走向。
这三天几人尽量不出小院,即使有想法,也是憋着,毕竟人家客气一下,你不能太当真。
夜幕已至!农庄一片沉寂,唯有偶尔听到几声鸟鸣。
沈亦白睁开眼睛,瞳孔内几圈金线如同涟漪般层层传开,她目空一切,注视着半空中悬停的那一人。
黑幕中那人容颜秀美,长发飘飘,衣袖飞舞,立于飞剑之上,站姿利落潇洒,自带一股少年英气。
多年未见,人倒是成熟稳重了不少。
往常牙尖嘴利,经常把她气得跳脚,倒也忘记了,这小子自带一张好皮囊。
自家徒弟得了对方照顾,不管怎样,是欠了一个人情了。
次日早晨,沈亦白打着哈欠慢慢洗漱,四人里面就她最懒,起得最晚。
弄完一切去前厅吃早饭,大家都还在,盘里还剩下几个包子和一碗肉粥。
“包子真好吃。”
“嗯嗯。”
沈亦白没什么内容的发言只得了朱昭一人的回应,朱昭嘴馋,又拿了一个包子吃得满嘴油。
两人吃着包子,分外感觉到满足。
朱阮和朱凌早就吃完了,此时浅浅笑着,看着两人一派宠溺。
第八日,医谷的医师被领到小院,请来的是一个小老头,佝偻着背,比朱凌还要矮小一些。
看着仙风道骨,十足有派头。
白龙山大体都是自食其力,所以她对这些个有独门功夫的门派并不熟悉。
朱阮和人见过之后就开始诊治,半点没耽误。
“你之前中过毒,是白蛇兰?”
“是。”
“嗯,虽说毒解得晚了一些,但至少没太糟糕。”
这医师有点本事,仅是把脉就能看出好些门道。
“那毒从口中漫入,损坏了声带和部分食道,就是连胃都出现了小范围的腐蚀。
按道理说中毒那阵子,你每吃下一口饭,每喝一口水都感到剧痛。”
说着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