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你觉得如今确实不够安生,需要一个保护伞罢了。
你现在白肉之身,离开青兰山之后说不上安全,这还要兼顾修炼,需要人帮忙照顾,我说要跟着你,难道不是正合你意。
你现在弱得可怜,我既然说要跟着你,你若是想赶我或者撇开我却也是能力不够。”
说得还挺有道理,沈亦白一句也辩驳不得。
但让她住嘴却也不能够。
“你今天话这般多,这是对我有什么怨言?我没求你跟着我。”
黎志清被她一句堵在了嗓子眼,满脑子的话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抿着嘴半天才丢下一句不是,人也是没有留下,一个不留神直接飞身走。
沈亦白顿时觉得手里的烟花不香了,这人,挺会扰人兴致的,好好的日子,抽什么疯。
也是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沈亦白那个心烦,睡是睡不着的,干脆下了井试图让自己能安稳些。
可偏偏事与愿违,肚子里的火气直冒,愈发的觉得脑袋有些发烫,久违的那种郁闷席卷全身。
自个儿解决不了那就找找法子,看了看四周,瞧见一株眼熟的灵植直接采了简单处理一下就将就吃了下去。
这玩意就和某种水果一般,脆脆的,隐约还有点甜味。
清心草,能强行将体内的火气降下去,最好速度点回来,否则要他好看。
黎志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此时他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他总能自己消化情绪的。
这么多年,能陪他解闷的人早就离他而去,他亲手葬的大哥,也亲手送走了那个如同他大哥一般的友人,就是大哥的两个儿子,也是他给写的碑文。
这个时候沈亦白该早就睡了,不过黎志清查探了一番气息却发现人在井中。
不勉微微叹气,大过年的,他确实不该和她掰扯那些。
着实是有些沉不住气,许是镇子上那些年轻的男女互相接近的身影刺激了他。
当年知她身死,他如同雷劈,惶惶不能度日,知她回来,他惊喜万分,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失了分寸。
罢了!他已不是当年的青年,同样的日子他过了两百多年,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