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斩男又斩女,这话半点虚言都没有,实例能写满三本本子。
男女老少,各个年龄段,甚至包括一些小动物们都对他有着天然的好感,因为他很会给情绪啊,也会来事。
就是前段时间游历的时候在一个爱男又爱女的富商那里都是吃得开的。
他就对着人家笑过三回,人就宣称他是独一无二的明月,是他此生唯一的信仰。
千金难求他一笑,甚至知道他科考失败,还琢磨着要给他买个官当当。
这都不算完哦,临了富商死的时候写了遗嘱要给他留半个家产,嘱咐自家儿子一定要和人家相亲相爱。
确实挺相亲相爱,那儿子也想往他床上钻,一日借故睡在他家的时候脱光了衣服就往他被窝里拱,把他吓得够呛,躲在那被自家义父怪叫声惊来的义子身后差点骂娘。
明明都明确拒绝过了,只能说老子和儿子脑子都有坑。
最后是不胜其烦,不得已抛下他未能完成的养成大业,和他那不成器每日只想着打架的义子说了再见。
要说三师叔唯一混不开的地方大概就是风游那,那人过于死板,骨子又过于桀骜,按照三师叔的话讲就是你给他一个台阶,他能硬生生给自己挤出一栋屋来。
饶是三师叔这般会给情绪和上价值的人都有点给不起。
沈亦白瞧着张云星那不要钱的笑容,内心感慨万分。
真就可怜孩子,希望不是她想得那样。
重新回到青兰镇,和之前跟随朱阮来的那一次相比,青兰镇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因祭天大典在青兰山举办,青兰镇和青兰山自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封锁。
所以现在几乎是管制状态,除了那些个镇子内有资产的本地人,谁也不准随意进出,若是要进入,那要名帖,若是要出去,那要给通行令。
各大酒楼和旅馆也被安排给了各位朝官和家属居住,所幸这批人数量也不少,倒也没冷清到哪里去。
只是这氛围说不上太好,大家眉眼中带着不安,紧张的气氛持续性铺开。
不仅如此,自镇子口的牌楼开始,各大限制性法器也已经启用,有不少统一制服的官兵正在巡逻。
整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