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白一脸自己没办法的表情,机灵中透着无知。
“那军王剑哪怕是假的,那黎清也是欢喜的紧,每日都是看了又看的。”
“只需要丫头你帮我们演一场戏。”
沈亦白暗自挑眉,这戏中戏啊!
什么戏码?本不高级,沈亦白耐着性子听完,原是一出宝剑和美人的剧本。
他们预备设一个局,让黎清选择要人还是要剑。
好家伙,沈亦白心里吐槽,这群人的内心生活一定非常丰富,这么爱排戏,也这么爱看戏。
全都是旁门左道,正经的路数是一个没有。
既然都是戏子,且看一下这一出戏里,谁的演技更好吧。
沈亦白按照对方指示拿出了自个儿的贴身之物,沈夏草离家出走的时候拿走的沈老太的一个银钗子。
原是给自己当盘缠用的,此时给用故事润色一番,活脱脱就是她母亲唯一的遗物。
“那黎清初见我的时候,我就带着这钗子,见它,他就知道了。”
“呵呵,麻烦丫头了,等事情结束,一定马上归还。”
沈亦白被安排在了一间屋子里暂住,美其名曰增加故事真实性,为了使绑架更为逼真。
屋子不大,两米见方,只有一张一米五左右的小床和一个梳妆台。
小床上的帷幔素色,配有一只肥鸟刺绣,就是那梳妆台上,也摆了一只肥鸟摆件,手工制品,但可见主人对其的喜爱,有经常抚摸的痕迹。
屋子透风,窗户锁死,房顶冒光,想来是瓦片出溜了,一直没有修。
眼瞅着这快到春雨时节,一般农户该上房修补了,如今这屋子的瓦片竟然还是原来的样子,这要是下起雨来,里面得落小雨。
到底是不是正经的农户,这些细节怕是顾及不到的。
那汉子说这是他贤弟的屋子,可这屋子主人看起来虽不富裕,但胜在干净朴实,一看就不太会是和那汉子有牵扯的人家。
贤弟这个人物怕也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
天色渐晚,远处炊烟袅袅,沈亦白从封死的糊纸窗户缝隙里看到旁边的小屋也冒起炊烟。
半晌,等日光逐渐西去,吱呀一声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