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是什么话。”
说着青年指挥一人拿来铁架子,“都给擦干净点,给这位爷摆上,拿那些贵点的银炭,别辱没了人家的‘千斤’之躯。
烧红点,多撒点油,我要八分熟,表皮要金黄色,那才好看。”
听他这一阵输出,入耳皆是难掩的呜呜哭声,当真是人间阎罗,即便是那中年汉子咬碎了牙根,都挡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和抽搐。
就在此时,他们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对手是黎门。
“老大,老大!”
有那么一人突然发癫,对着中年汉子嘶吼,“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你不是说黎门被压制的死死的吗?你不是说我们这有高手吗?”
“闭嘴!”
青年指着文书不遗余力,一言一句都是指摘。
“瞧着你这身上的案子无数,通缉令都更新了七八次,送官之后也是一个死。
咱就不麻烦别人了,我当做个好人好事,送你见阎王吧,到的时候记得替我和阎王爷问声好。”
眼看着铁架子烫得发红,红得发黑,汉子眼睛渗血,口吐白沫,脑袋止不住摇晃,不多时裤子就湿了一片。
青年阎罗捂住口鼻一脸嫌弃。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黎门面前放肆,你们想要猖狂,想要狂吠,那也得等你们真成事了再说。
爷教你一句,别猖狂!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你是怎么死的都是个未知数。
笑死我了,但凡你有点本事我也算当长见识了,几个地痞流氓,也敢来寻我们家的晦气。”
而此时,冯聿也好不到哪里去,只看他眼球充血,看着自家队伍里那个老大安排进来的好手已经被折磨的满身是血,出气多,进气少。
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黎家人,不过十几的年纪,手段竟然如此狠辣。
“都说黎门是大王忠诚的鹰犬,果然所言非虚,你们既然敢与我们作对,举家全族,就别想要好下场。
大夏已经不行了,你们全都得死。”
黎志清坐在雕花木椅上,双腿自然放在椅子前,一手端茶,一手拿着杯盖。
和这些人好似在不同的空间,烛光摇曳,熏香袅袅,就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