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叔知道。”
沈亦白的笑意加深,她前面叫他叔是拉近关系,他应下便是迎合了她这番尝试。
真心与否,总共面子上他不会再为难自己,要是运气好,对方或许还能给她美言几句,将事情推进得更顺利。
“叔,你且侧耳过来。”
沈亦白悄声说了大半,男人表情一亮,“原是如此,倒也是有可能,那汉子描述之物确是和传说中的黄粱美梦有几分相似之处。”
“效用也类似,只当是人的表达有差,我估摸着就是,只是那些人不识货,他好不容易带出来那么一棵,被他给祸祸了。”
“极有可能,也是没办法,不识货的俗人比比皆是。”
“拢共我需要它,管它是不是,寻一番总是要的。”
“在理。”
“只是我势单力薄,现今找上望仙门,就是一场合作,咱们等拿到东西,各自分成。”
“承蒙小公子看得起,只是咱们望仙门也不是什么有名的门派”
说到底他还是迟疑,事有蹊跷。
言语间,冯聿掀起帘子插话,“管叔,这位公子和吕先生认识。”
“哦?那感情好,原是之前有过一段渊源。”
“哈,也是凑巧见过几面,算不上深交,这番能见到冯公子,也是巧合,恰好那日在花楼,听到一个熟悉的称呼而已。”
“哦。”
男人眉头轻蹙,怕是心中还有不安。
沈亦白看他那神情,试图转移他注意力。
“说到现在,不知叔如何称呼?”
“啊,老夫姓管,名自怜。”
“管叔名字颇为诗意,想来令尊颇有才情。”
“哎,哪里哪里,这番名字是阁主给起的。”
“原来是阁主起的,那我倒是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见老先生了。”
“哎!”管自怜笑笑,“你见了阁主便知道了,可不是什么老先生。”
刚刚冯聿那意思,阁主和那姓石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听冯公子的意思,阁主和石先生认识?说起来也是好久没见他了。”
管自怜勾起嘴角,“算是旧相识,只是最近是不常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