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逗趣过,就看姑娘脸上出现莫名的怔忪,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个。
“奴奴不介意啊。”
“那是不是我想玩什么你都配合?”
“啊?”姑娘毕竟年纪小,跟不上沈亦白的思路,“什么?”
“我年纪大了,一般的玩法也厌了,总爱玩一些别的。”
说着沈亦白伸手拉开那本没什么作用的衣物。
“你身子真软,好像骨头不存在一样的。”
“奴奴身体也没那么柔软,奴奴更喜欢公子轻轻爱抚我。”
“怎么爱抚?这般吗?”
说着沈亦白轻松压上旁边多余的一个瓷枕,咔嚓两声响,都不是碎成几片,而是中间一截变成粉末。
姑娘被吓得不轻,眼睛忽地红了起来。
“奴家,奴家希望轻一点。”
“轻一点,可以的。”
说着沈亦白拉起她的手,从手腕摸到手肘,把人吓得够呛,“要轻一点,真要轻一点。”
“咔!”沈亦白心里想逗她,一个出声。
“啊!”
“叫什么?”
“没没叫什么。”
姑娘惊慌失措,下意识的看自己的手臂。
沈亦白轻声笑了,起身坐正,眸子朝着某处方位一扫,平白看见一个人影远离。
这村子里的修士不少,到底怎么做到在青兰山脚藏得这么毫无声息的。
而且那翁岫蕴,万般摸不着头脑,明知道敌人就在眼前,但若是没人说起,都不敢断言他就是敌人。
“公子”
“叫爷爷!”
“”
“爷”
不欺负人家了,沈亦白给人拉了起来,扶正,拉着人家的小手,一脸正色。
沈亦白这人,专注的时候眼神还是能挺感染人的,给人感觉好像人世间种种皆是云烟,她只看你一人。
“出去若是有人问你我有没有碰你,你就说有。”
“我”
“我只是想和你家主子谈笔生意,对他没有恶意,你也不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陪一个陌生男人过夜,不是吗?”
要说演戏的精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