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您。”
“我看你两耳朵中间夹的那个球是空心的。”
“”
沈亦白没走远,就真在院子里逛了逛,这翁岫蕴府邸的地盘,出奇的大。
花园都是成片的,直叫人看不过来。
偶尔路过几个丫鬟,衣带飘飘,看见她都是笑容满面,媚眼如丝,但沈亦白知道,这些丫鬟怕是都有妙用,绝不纯粹只是个丫鬟。
而且看她们那姿色,那做派,不是她喜爱给人贴标签,一般的农户女绝不会是她们这般做派。
沈夏草是农户女出身,且她可是当过丫鬟的人,无论是哪一种身份,都不会如她们那般。
谁家好人家的丫鬟这般妖娆的,别给主母瞧见往死里打。
“鲜花赠美人,哎,瞧瞧,真好看!”
吃着包子呢,看见不远处林荫下有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高一低,形容举止十分亲密。
男的三十开外,面容还算年轻,穿着体面,长袍开衫,腰间还有玉珏配饰,硬要用个词形容整体面貌的话,寡淡。
女的二十出头,青山远黛,桃花艳艳,桃花眼含情脉脉,朱唇微颤,好似十分饥渴的样子。
此时男的正在给女的簪花,你来我往,互相发癫,两人都笑得奇奇怪怪。
不是真笑,随意勾起面部肌肉做了个笑的模样,笑得十分突兀,硬是把沈亦白尬在原地包子都没咽下去。
她看过不少假模假样的人,有人讨好,有人做作,但没有谁能有这两人这般彻底,好似话本子里的妖怪背了张人皮,那动作走向,肌肉纹理都僵硬成岩块一般,像是个死物。
偏两个还互相觉得自己表现得都不错。
“公子,您可不要忘记奴家。”
“怎会,我下个月还来,和你一度春宵。”
“不是说不和我家主子做生意了吗?”
“哪能呢,为了你,这点利益,我给他了,有你这般好东西,你家主子该早点拿出来才是,白白浪费好几个月和他废那口舌。”
“哎呀,公子您说什么呢?云云要羞到土里去了。”
“呵呵!云云,你好香,抱抱”
啧被恶心到了,沈亦白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