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一边忙手里的事,一边笑着说:“我一直都不知道,咱儿子这旧楼房还这么值钱呢。”

    正在浇花的白老头说:“还真是。幸好没落在白棠那死丫头手里。不然就可怜了我们的大孙子了。”

    “可不是咋的,那白棠和她妈就是两个白眼狼。”

    白老太的嘴也真是够毒的。

    “哎~老婆子,你说昨天白棠带了那么多人来闹事,最后不是还有个什么行长吗?”

    “你说这死丫头是不是发达了?还是在外面做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了?穿的衣服看上去也是人模人样的。”

    白老头放下浇花的水壶,有些疑惑。

    白老太听了老头子的话,把手里和好的面往盆里一放,满脸轻蔑。

    “她一个死了娘的丫头片子,发达个屁!”

    “谁知道她在外面干啥了,说不定给人做小了,傍上什么有钱人了。”

    “要不就是他们那群邻居,帮着她出的什么鬼点子。”

    “趁早死的远远的,看见她我都觉得晦气。就是可惜了那个大金镯子了。”

    白老太的嘴就像个拖拉机,突突了半天。盆里的面团都被她喷了不少口水。

    白老头听了老伴的话也是一脸恍然的表情。

    “管她的呢。能离多远离多远吧。这些可都是给我大孙子准备的,可不能让她沾了去。”

    幸好这俩老东西是这个想法。要不然以白棠的身家,他俩拼着老脸不要,还真不一定能咬一口下来。

    而白棠身上咬下来的一口,可足够普通人一辈子荣华富贵了。

    这俩老东西根本不知道,因为他们自己的无知和愚昧,错过了什么。

    白棠今天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

    也许是放下过去一身轻,也许是梦里有什么她所在意的。

    总之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周静则是在晚饭之后就回到了白棠的房间。

    她不太放心白棠今天的状态,合衣躺在了白棠身边,陪着她直到天亮。

    洗漱完毕正在吃琼英带上来的早餐,周静拿着手机走了过来。

    “小姐,昨晚有你的一些朋友联系你。你睡得太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