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你给我闭嘴。我人在县城,什么时候纵容妈妈了,你再往我身上倒粪水,我跟你不客气。”安成差点没暴跳如雷,碍于舅舅和刘宇,不然真想打安心。
“你们欠妈妈的,关我什么事?你凭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安明也差点气疯了。
“既然是我们欠妈的,你们又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们不欠吗?要不是你们两个,妈又会在这里丢人现眼命令我们,每年拿一万给她吗?
家里外头欠一屁股的债,不是为了我和小月借的,是因为供你们两个读书借的。凭什么你们毕业出来不先帮着还,而是要卖了我去还债讨老婆?”安心也冷声质问回去。
安成和安明被安心怼得哑口无言,没想到安心嘴现在这么刁钻的,句句挑中他们软肋,他们的心思被揭露,心里火得要命。
“你再骂你两个哥哥试试?我生养你们长大,这钱就是应该给我的。”安母护着两个儿子,既然断不了,正好先讨一笔。
“是应该给的,但不是给他们的。十五年,妈摸着您的良心问问,您养了我和小月多少年,我和小月自小在那个家里,从来没有被您当成女儿看待。
今天当着舅舅和刘法官在这里,我把话给您说清楚,五万多一分都没有,二十年内不许问我和小月要一分。二十年后,五个人一起平摊赡养费,弟弟的书学费我照样出。
不然你告我,我们相互告起,最后可能弟弟的学费,都得您和爸爸自己出,替我省钱,我乐意。法律可不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它是按实际情况来定的。”
安心也把话挑明不会妥协,妥协那她就白捡了这一世活,她的钱不是豆腐渣。何况五万十几年后,价值也是十几万,不少了。
“安妈妈,你家小娃娃从初中生活费到高中大学出来,按往后的实际情况,怕是也要四五万吧!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两个女娃娃算下来,也是给了十万的,你可考虑清楚了,闹开了,这两个哥哥的工作,可能就保不住啰。”刘宇也好心提醒。
安月看着姐姐不妥协松了口气,绝不能任由两个哥哥坑害她们。
安成是在县政府上班,一旦形象败坏的后果他清楚。安明要当教师,形象败坏的后果他也清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