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听到爸爸还是没避过去,脸上并没有丝毫同情,怨不得人。
“三爸,他们的事,跟我已经没得关系了,安成和安明会负责的。”安心淡淡道。
“我知道,只是给你说一声。”安永仁也不可能赞同,这个时候,还让欠一身债的侄女掏钱的。
“我晓得了三爸,我得卖衣服。”安心声音很淡,意思是不想和三爸多说。
“好,你忙嘛!三爸挂了。”安永仁听出侄女,不想管哥哥他们的事。谁让嫂嫂他们做得过分呢?怨不得侄女寒心。
“姐,怎么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安月看着姐姐脸色不太好。
“爸爸摔跤了,腿摔断了,住院了。”安心告诉妹妹,笑得一脸讽刺。
安月看着姐姐脸上讽刺的笑,并没有那么多同情心,“没得事,哥哥他们既然有本事哄起爸妈,把钱拿去买了房子,爸爸住院医腿的钱,他们自己会想办法的。”
“小月,人家都不要我们,我们何必多管闲事呢?放心吧!两三万罢了。”安心懒得管他们拿不拿得出,让他们慢慢吐,后面还有得他们受的。
上辈子是她单纯,长年在外没看透他们的人心。因为晕车一次整怕了,加上回家的山路不好走,她出门三四年,才回一次家过过年。
顶多过完年她就出来了,所以蒙蔽了双眼。也从来不知道两个哥哥的所作所为,病入膏肓时才看清,却为时已晚。
“姐姐,反正他们眼里只有儿子,我们过我们自己的。”安月只想跟着姐姐,爸妈眼里没有她们,宁愿跟着姐姐当孤儿,她也不要再回,那个没点温暖的家。
“小月,姐姐花了六万,才买断了我们的人生。其实这六万我都不愿意出的,可是掉钱眼里的妈妈,只能用钱,才能换取我们的自由。
二十年后,我们都四十岁了。安成和安明,爸妈那点心思,我太清楚了。怕不是想着老了,动不了了正好让我们伺候,这梦让他们做做就得了。
到时候,他们躺在病床上那天,我们请人去伺候他们,怎么也是几个轮流伺候,不是吗?想让我们去看他们,我们没空。”
安心这辈子脱离了那个家,等到明年把房收了,再跑一趟把俩姐妹户口迁出来,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