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毕竟老婆现在还怀着身孕,不得不开口安慰道:“瑞华,你也别太难过了,都说树挪死、人挪活,说不定咱们搬出四九城会时来运转,再说了咱们家也不是山穷水尽了,毕竟还有一些积蓄,等安顿下来了,咱们以后也别太节省了,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也算是看开了,以后咱们家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今晚咱们改善一下伙食,下馆子吃卤煮火烧。”
原本老老实实地靠墙坐在小马扎上的小男孩,听到阎埠贵说要吃卤煮火烧后,立刻忍不住开口道:“爹,娘,我想吃卤煮火烧。”
听着儿子稚嫩的话语,阎杨氏赶紧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嘴里连声答应着:“好,解成听话,今天咱们就听你爹的,吃卤煮火烧。”
阎埠贵把刚刚收到的十块现大洋装进贴身的口袋里,弯腰抱起儿子,对老婆说:“咱们现在就去街上那家徐记卤煮吃饭,早点吃完饭回来也好收拾一下东西。”
阎杨氏扫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屋子,忍不住低声问:“书斋,刚才那些人往外面搬家具时,有外人在我也不好问,你把家里的钱藏在哪了?”
阎埠贵消瘦的脸庞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先出去吃饭,等回来再告诉你。”
看到阎埠贵一家三口锁上房门一起走出了四合院,站在莲花门附近看热闹的老娘们儿和小媳妇儿也都各自走回了家,时间也不早了,她们马上就得回家做饭了。
过了大半个钟头,阎埠贵一家三口吃饱喝足走进了九十五号四合院,今天阎埠贵也是大出血,竟然买了三碗卤煮火烧,等儿子实在吃不下后,夫妻俩人又把儿子碗里剩下的大半碗卤煮火烧分着吃了。
开锁走进空荡荡的家里,阎埠贵把儿子放在墙边那个小马扎上让他自己玩,然后回身关上了房门。
现在屋里除了一家人的衣服被褥、锅碗瓢盆和整整两大包蒸好的窝窝头、二合面馒头,就剩下三个小马扎了。
阎埠贵把卧室的地面打扫干净,拿过几张旧报纸铺在地上,这才搬过铺盖卷就这么直接铺在了地上。
然后在老婆希翼地注视下走进了厨房。
阎杨氏好奇地跟在了丈夫的身后,她现在是真的好奇,阎埠贵到底把钱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