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说,岂非医书写的都是谬论?我问你,你师从何人?可是哪方圣医?”
明洛压根无所谓,启齿一笑:“一点粗陋家学罢了。”
长孙景禾错愕了一瞬,不免失笑:“你行医多长时间了?”
“半年不到点儿。”明洛口齿清晰,答得清清爽爽。
这回不止秦王妃,连她身侧的婢女都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年纪轻轻又是新手上路,完美诠释了啥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半点没怕的哦。
看看那成精的何奉御,就特别懂得明哲保身,祸水东引的道理。
明洛心中坦荡,另有一番计较。
她可满心巴望着宫里的贵人能因此放过她,以后不要再听信谁谁的谗言宣她入宫诊治了,秦王妃良善宽和,不代表其他人也有这么好的性子,指不定和郑观音一般,一个看不顺眼便把她往死里整。
而且万一碰上郑观音呢。
东宫和这儿离得可不远。
长孙景禾不免问起她随军的经历,语气中不乏探究和好奇,明洛捡着方便说的娓娓道来,其口条之清晰,嗓音之悦耳,硬是将枯燥乏味的随军生活描述得颇为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