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浑然将那一叠还堆在角落处的贺卡抛到了脑后。
她忘了,可已经卖出去的贺卡掀起了一阵骚动。
范围自然不大,仅仅局限在那一堆没有正经差事、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或官家郎君间。
大街上仍是人潮涌动,其中不乏几张和旁人格格不入的脸,带着几分焦急几分迫切,找了几条大街,还是一无所获,到这个点儿,已是露出灰心之意了。
他们是奉主子的吩咐来找一个娘子的字画摆摊的。
回去又要挨训,心里哪里提的起劲。
“是不是四公子记错了?”有人小声抱怨。
“连那娘子的身量都说得清楚,不会记错位置的。”
“又不是天天摆摊,前日在咱们府侧门摆的牛乳酥,今日不就没来……”
“是惊动谁了?四公子急吼吼的。”
“哪里晓得,那几个小厮都眼高于顶的,就扔下来这么一句吩咐,旁的话再也没了,全然不管咱们死活。”
“我看什么字画不字画的,一个小娘子能写得有多好,就是那平康坊里凭一手好字闻名的九情娘子,还不就那水平。我看是四公子看上人家了,寻了个说法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