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房乔相对细心,没有第一时间拆阅,而是呈给了刚从校场回来的秦王。
秦王如常换衣换鞋后,坐在案前舒了口长气。
“殿下是赢了?”房乔本不该用疑问句的,奈何新收编的几位降将各个身负绝技,有擅长弓的,有擅于耍刀的,皆是马上功夫了得的豪杰。
他家秦王虽也勤于弓马,但单项拔尖上刀槊不一定就比人强。
不过大家伙儿都是有眼色的,没谁当众会给主帅难堪,害秦王摔马吃个泥啥的。
反而都是众星捧月地哄着,谁叫秦王年纪小呢,满校场有名有姓的将军校尉里,寻不出比他小的。
“哪里赢了,当我瞎呢。”秦王没好气地哼了声,顺手拿过房乔区分开的文书翻阅。
第一封便是陛下调窦诞、宇文歆往晋阳协助齐王守城的消息。第二封是直接来他这儿的敕令,他早在校场便接到了,从内侍地方领了口谕。
“这是并州其他处的守将。”房乔附上一份名单,详尽而周全。
秦王的心绪渐渐从校场上的意气风发转成了久久无言的沉渊静水,屋内气氛急速下降,房乔见状将一封平阳公主府的家信递给了他,试图缓一缓彼此的心境。
“阿姐的?”秦王轩眉一扬。
言罢也就顺手裁开了牛皮封,展开其中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