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她没得罪人,不是抓她问罪的。
明洛以火箭般的速度收拾梳妆了自己,戴上了聊胜于无的面罩,坐着马车往城北去了。
与上一次的沉静不同,这会儿的承乾殿仿佛炸开了锅,不说来回奔走行色匆匆的宫人,光是身着尚药局服色的正经御医就有不少,为首一人是她在公主府见过的何奉御。
而且李渊亲至,排场更是非同凡响。
最可怕的来了。
太子妃郑观音也在!
特意做了身和宫人一般颜色服制的明洛在乌泱泱的宫人堆里不算打眼,她自然没看见郑观音,但她认出了常年跟在冯绘身边的小內侍。
太子咋可能来承乾殿关心自己的侄子,这里住着的都是秦王的妃妾,发生点什么,可就难看到家了。
照着礼法,连李渊都不好亲至的。
不过秦王本人不在,关心次子嫡长子的李渊在孩子烧了两天后按耐不住了。儿子在长春宫驻守练兵,看都没看过一眼呢。
是的,可怜的秦王嫡长子还没赐名,却已昏睡了两日。
李渊在上座大发雷霆,一帮领着皇家俸禄的医师噤若寒蝉,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明洛同样低头不语,只希望那个荐她入宫的人不要贸然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