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不是这意思,芊芊再合我心意,我也没想娶她,顶多寻思着过几年许她生个孩子有个依靠。”邱大郎本能地为自己辩解。
“这样最好,碗娘是二婚,性子摆在那儿,干不出出格的事儿。否则你娶个和咱家门当户对的,一进门发卖了芊芊,你能如何?”
邱家夫人对碗娘平平,所有热络劲儿也不过是为了自家能和和美美,儿子对新妇没有心结。
邱大郎没再多纠结碗娘的二婚与外貌,专心致志探讨起府衙和巡检司的具体职务,以及他新官上任的注意点。
其实都是丘都尉不厌其烦给他解答过的,奈何他太高兴,一时三刻地只想与人分享,念叨了好一会武侯们制服的样式,方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咱儿子还挺官迷。”邱家夫人依稀记得长子幼时那些大言不惭的童言,什么无颜色的公主,陪嫁十里也不稀罕娶。
现如今,一个芝麻大点的官儿就能一蹦三尺高,还怕落不到自己头上,着急忙慌地就去了。
男人更懂男人,邱大郎的父亲倒是八风不动,只在内心琢磨着儿子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