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匹马跑过的大街,仍一片狼藉。
医馆门都落了钥,不远处还小跑来了个背着伤患的男人。
“医师救命!”嗓门洪亮极了。
明洛无可无不可地示意元郎开门,决定给这病人的账单加一点加班费。
来人很快被安置上了病床。
“是去其他医馆看过了?”明洛一面戴着手套,一面粗略打量着鼻青脸肿的男人,都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背他来的好似是亲兄长,痛心疾首道:“哪里晓得那么窄的巷子那几个天杀的混蛋也会纵马而过,这处到底离得远了,本来请了个郎中简单上药,可一回家四郎又疼得脸色发青,一看不对才又打听着来了。”
“好在来得及时,要不然这腿骨更接不回去。”明洛语气微凉,朝一边待命的元郎打了个手势,又让这位尽心的兄长把这弟弟翻过去。
她状似无心问:“用药可要最好的吗?他们会赔吗?
来人一怔,复又拍着大腿苦笑:“医师说什么玩笑,实不相瞒,那可是齐王府的人,某有几个胆子上那儿讨医药费。”
明洛心下了然,又问了当时的情况,深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