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块道来便可。”
咦。
定力有长进么。
裴寂啧了一句,老神在在地环视了圈四周,尤以几位将军的眼神最是骇人,就差一拥而上把他拖出去了。
他继续陈述:“前两月姜李大军收拢溃军而返,奈何军甲器械尽数散落,长安城里一时间备不足如此数量的军械盔甲,加之此番募兵的壮年男子,着甲之人不到一成,武器装备不足两成。还望秦王予以支援。”
一时间殿上鸦雀无声,每个有资格旁听的文官武将都死死盯向了大言不惭的裴寂。
愤怒值渐渐积聚起来。
秦王拧紧了眉头,面沉如水。
他之所以在听到裴寂第一条厚颜无耻的借兵要求后怒火渐生,无非就是对他空手借兵借物的无比愤怒。
人要借,怎么可能赤手空拳地去。
到最后,一旦功成,战功战绩全是姓裴的,不仅侧面佐证了刘文静的小人之心和居心叵测,而且……变相夺了他一半的兵马器械。
他最多落一个辅助性的好名声。
其他能有什么。
有资格站上殿的,文官来论最差是个长史舍人,武将来论起码是个领兵上千的都尉司马。
谁心里都有本账,谁都听得明白裴寂话语里的寡廉鲜耻。
“还有吗?”秦王挤出来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