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懵逼。
“我们各自猜正反即可。”
坐席间当即有人大喊:“这游戏哪有什么含金量?和上回娘子出的差远了,重新整一盒。”
“这不就纯看运气么,哪有什么技巧。”
明洛这时却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身上依旧戴着从头遮到脚的幕离,但随着身形走动飘散出来的淡淡香气,撩拨着每一个微醺的宾客。
早有人笃定过,面纱之后,要么是绝色美人,要么是无盐丑女,只有这两种可能才需要日日覆面。
也有多想一些的宾客完全不吃这套。
只当是赵二家的为了圈钱,营造出来的神秘气氛,他们不在乎人长什么样,言之有物即可。
“我输了怎样?”明洛不太理解对方的脑回路,但既然有机会赚一笔,还是得抓紧机会。
“用不着大庭广众,你私下给我看一面就成。”商人显然退了好几步,与那日的猖狂放肆相差甚远。
“不是吧,老兄。你一个人吃独食啊?”后面宾客有倍感不满的。
“要看都看一看呗,左右娘子你靠一张嘴吃饭,我们不介意美丑的。”这是实话。
明洛在平康坊兼职了这段时间,看到过长得无法言说的娘子仗着才华硬生生坐稳了席纠的位置。
且生意同样红火。
无他,长得独特也是一种特色。
像戴七,用管事的话说,就是生得有点寡淡,他们不好拿外貌作文章,既不是最漂亮的席纠,也不是最丑陋的席纠。
可不没了宣传点。
“娘子是愿意和我玩这个游戏是吗?”商人还挺受宠若惊,毕竟他听闻过了,先前一个客人拿一百贯砸她一面,都是被她春风化雨地婉拒了。
“是的,诚如你所言,输了我解开幕离与你见面。赢了的话,我要十贯钱。”明洛从不贪心。
她不想欺人太甚。
也不想把人逼上梁山。
十贯钱对于在座的每一个人而言,都是相对小额的数字,绝不会有人因为这点钱伤筋动骨。
果然底下有人立刻嚷嚷。
“才十贯钱太便宜他了。”
“娘子,翻个倍吧,咱们都有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