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当初保了你一命,今日你也安心,某自不会去太子妃前胡说八道。”冯绘给明洛吃了颗定心丸。
有这么一句话打底,明洛的心情又缓和了许多,反复默念往事不可追,万事朝前看的人生信条。
她扬起招牌微笑:“我自然信得过先生。您今日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成精的冯绘罕见地流露出几分尴尬,他身上没什么病症,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来寻点机缘罢了。
眼看对方陷入沉默,明洛快速调整自己上了正轨,按照望闻问切的顺序先把冯绘扫了一圈。
气色比她都强上两分,浑身收拾地干净清爽,几乎没有内侍惯常的味儿。
没有病的话……
明洛灵光乍现地想到了相当炸裂的可能。
内侍嘛,在温饱解决得到富贵后,满脑子都是传宗接代的事儿,干儿子干女儿的一堆。
“您……是想着那方面的事儿,对吗?”她问得无比轻柔,落在冯绘耳边堪比一道惊雷。
冯绘颇觉难堪,几想一走了之,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加上有先例背书,他漠然问:“蒋屠户……是在你地方吃药好的?”
明洛皱眉半晌,才不确定道:“他媳妇有了?我不清楚啊。”没人通知过她。
“还没坐稳胎。”
冯绘几乎坐立难安,他平生见的世面不知几许,可要当着个小娘子的面诉说自己的情况,还是说不出口。
“元郎。”
明洛直接喊人,请冯绘往帘子后的诊床上躺。
这就是她必须把元郎调教出来的原因,要不然她专攻妇科儿科,放弃给男人看病吗?
“你看下先生的下体情况。”明洛到底说不出口那几个关键词,指了指墙上人体解剖图。
“具体这三个,明白吗?”
元郎同样看得面红耳赤,应了声立刻去铺中单,开始查看情况。
一阵夹带着衣物摩擦声的静谧后。
“先生好了。”
元郎先从里头转出来,将明洛自制的简易手套扔在筐中。
“如何?”
明洛没怎么看过男科,但基本原理还算清楚,比如蝌蚪们从哪里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