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先生,实不相瞒。您这样的情况,确实存在一定几率。”明洛先给了希望。
不得不说,这就戳中所有内侍的肺管子了。
冯绘也不例外。
他这些年寻医问诊不在少数,但大多不是好言相劝,就是微带讥讽,似明洛那么平等平淡的问询,尚不曾有。
明洛则指着解剖图上的男性下体道:“其实男人的主要性器官是这个,也叫……(打不出来会被屏蔽)。等入到女子体内候,即所谓行房,方有怀孕可能。”
“按理说,你会长胡须吧?”
她细细瞧着冯绘光洁的下巴。
以她现代的审美来说,唐朝不可能存在所谓美男子,好端端的俊美儿郎,年纪轻轻蓄一把胡子,怎么看都怪怪的。
冯绘微有惊疑,对明洛的医术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他每日早起必仔细刮须,免得惹出不必要的关注,再去内侍省受罪挨刀。
“对。”
“也是几年前开始的?”明洛问。
冯绘:“去年方有。”他到底将自己服用各种男性补品和壮阳药的事实说了出来。
明洛想了想,提出了个不情之请。
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容器,又拿出特意拜托酒坊制成的简陋酒精,取了一块细布给冯绘。
“先生上一次兴奋是什么时候?”
“三日前。”
冯绘没委屈自己,他找了个有求于他的宫女,反正挺痛快的,虽然只能摸一摸亲一亲。
“那好。我过会去外面等着,您就在帘子后面自己……嗯,然后盛到里头,行不?”
她拍了拍容器。
反正全部给冯绘算在账单上。
“外头有水,你先洗干净手,再拿布蘸酒精擦干净,碰到的地方都要干净。我看看具体情况。”
百闻不如一见。
她既然存了心便全力以赴。
冯绘不疑有他,当即去了外面净手,然后明洛把地方腾给了他,主动去了隔壁间看诊。
等她三两下解决完若干轻症,元郎捧着容器进来了,脑袋就差埋到胸口。
“行医之人,对病人要一视同仁。你若是尴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