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你更尴尬,自己要先从容不迫。”
明洛就没拿自己当过什么女人。
她只是台无情的挣钱机器。
“嗯。”元郎乖觉点头。
明洛戴了两层手套,又多套了一层布罩,开始试图眯眼分辨,这色泽……正确吗?
她逼着自己回想了下那个倒霉的夜晚。
经过人事的女性都知道,如果对方不带套,那么完事后的收拾其实很讨厌……
明洛直到次日方便,都能在裤上看见不明物。
差是差不多。
但明洛不确定。
所以她理所应当地把视线看向了元郎,直接问:“你看看,和你的差不多嘛?”
这简直要了元郎的命。
但可能是惧怕明洛也让他与冯绘一样地操作到容器里,他答得飞快:“差,差不多的。”
唉。
这也判断不出它们的活力和质量啊!
“东西倒掉,贴个冯的标签,以后留着给他用,账单上计个一贯钱。”明洛就扔了最外的一层手套。
物资匮乏的古代,她真不敢太浪费。
饶是如此,她还是几次三番看见秋花偷偷在拣这些医疗垃圾,比如一次性用的中单。
她努力做了最大改良,非常轻也非常小,用的是最差的麻,拜托西市里的布坊批量做的。
为的就是压低成本。
可在秋花他们看来,自己已然足够奢侈。
“好。”
元郎几乎落荒而逃。
明洛走到隔间敲了敲门,然后给冯绘说了自己的大致方案,她把丑话说在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