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起身就走。
改日叫夫君请几位大儒登门促成此事,又有父母苦苦哀求逼迫,言光霁不点头也得点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桩婚事妥了。
官媒跟随在文氏身后走出言府,惶惶不安地问道:“夫人,这桩婚事本是平姑娘的,您怎么?”
文氏回头睨她,语气冰冷地告诫:“你登门拜访的时候,言大人的父母刚好与我相府的人商讨完婚事,你来迟一步,未敢开口,只能悻悻离开。方夫人那边若是问起,你就这么说,记住了吗?”
官媒畏惧相府权势,犹豫半晌才讷讷道:“记住了。”
言府正厅内,言光霁气得几乎吐血。
他冷笑着对父母说道:“你们以为我一个小小典籍,为何会莫名其妙被左相夫人看中。福兮祸之所伏,这其中必有隐情。那位左相千金恐怕不是良配。”
言母没好气地说道:“你别背地里说人家姑娘的坏话,那可是你未来媳妇!”
言父喜滋滋地点头:“是啊是啊,儿子,你要当相爷女婿了!你终于混出头了!明年咱家就能换个五进的宅子!你媳妇肯定能带来许多嫁妆。”
言光霁看着沉浸在狂喜中的父母,忽然觉得十分无力。
想当年,他们一家三口从漏风漏雨的茅草屋搬进土房子就觉得很满足。但现在,三进的宅子已经不够他们居住。
人心的贪婪终究是没有止境的吗?可是他不想当什么左相女婿,他只想做平雪纯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