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壮大,司马凌空所使出御枪式的漩涡也变得越发的粘稠。
“你就这么废嘛?只懂得防守嘛?看到了嘛?我就在这里,找到我的弱点,进攻!”二供奉李然一边狂暴的劈着刀,一边嘴上不停的激着司马凌空。
听到了二供奉李然的话,司马凌空自然觉得很气,可却不太敢撤去御枪式。
毕竟,二供奉李然的攻击太狂暴了,压的司马凌空不敢反击,如今全靠御枪式防御着,那股凛冽的杀意不断的告诉司马凌空,一旦自己撤掉防御,选择进攻,会死的。
见司马凌空不为所动,二供奉李然似乎有些气急,攻击越发的狂暴了起来,四周的桌椅花草仿佛被台风肆虐过似的,变得凌乱不堪。
“你这个懦夫,你连和我对战的时候都不敢进攻,又如何敢和真正要杀你的敌人进攻?”二供奉李然大骂道。
司马凌空的额前已流出汗水,听到二供奉李然说自己是懦夫,大怒道:“我不是!”
“我呸,你就是,你就是个懦夫,一个只知道缩头的懦夫,一个连进攻都不敢的懦夫。你不是?你不是那就来攻击我啊!”二供奉李然接着怒骂道。
这一次司马凌空没有再回话,毕竟,自己确实不敢攻击,唯恐自己一放弃防御,便会被二供奉李然杀害。
那刀刀对着司马凌空脑门的刀芒,让司马凌空不敢有丝毫松懈。
当然,也不是司马凌空就承认自己是个懦夫了,司马凌空也有自己的打算。
司马凌空发现在二供奉李然的强压下,自己的枪意不断的增长着,司马凌空相信,只要再涨一截,自己就能彻底将二供奉李然的刀芒给限制住,到时候便是反击的时候。
二供奉李然见司马凌空还是没有丝毫进攻的想法,气的大骂道:“蠢货,你只懂防御嘛?一个枪法怎么可能只有单独的攻击或防御,必然是攻击中带防御,防御中暗藏攻击。”
听到二供奉李然的话,司马凌空心中嗡的一声,是啊,所有的攻击都要包含防御,所有防御都要暗藏攻击,没有绝对的攻击与防御。
枪法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我要结合实际的情况不断的改变攻击的方式。
这么一想,司马凌空觉得自己要试着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