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哎呀,可别再过去,江哥,喝就喝呗,我剩下的酒我猜猜是不是被你们四个分了呀?”
张天阳拍了拍项彩江的后背,满脸揶揄的调侃道。
“那啥,天阳,反正你也不喝是吧,我们几个替你分担分担。”
张天明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连忙找补。
“哈哈行了,喝就喝呗,我是戒酒了,不是一般人不喝酒,最近事儿多,喝酒耽误事儿。”
张天阳最近总要去陪范诗情,所以不想喝酒,一是不像酒驾,虽然他千杯不醉,喝酒跟喝水没啥区别,但是总归是麻烦,俩人亲嘴儿的时候,范诗情总是嫌弃他臭。
弄得张天阳一阵无奈,但还是连连亲的范诗情满是胶原蛋白的俏脸上,全是口水作为惩罚。
就是他的腰子可能遭了点儿好罪,现在想起来张天阳还觉得腰间软肉隐隐作痛的。
“天阳啊,你这身手咋练的,我看刚才那根镐把断的可挺邪乎啊,不是朽了。”
项彩江转移尴尬的话题,看着张天阳好奇的打听着。
“江哥,你只要知道这玩意儿一般人弄不了就行了,具体是咋回事儿,这个不能说,连我二哥他们都不知道。”
张天阳小声说着。
“江哥,你别问了。”
张天明连忙拦住,给项彩江打了个八的手势。
项彩江当时就不说话了,转头看向门外。
他瞬间明白不能再往下问了,不动声色的看着张天阳:“行了你们待着吧,我给少爷做海鲜去了,咋吃啊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