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那你夸夸我呀!”
宁初语拿她没辙,只能叹了一口气,“是是是,你做的好,等人家醒了一定会把锦旗送到你的工作室。”
“那倒不必!毕竟锦旗和工作室的风格太不搭了。”祁梦竹边说边从背包里掏东西。
下一秒,另一盒冰淇淋递到了宁初语的面前。
天天拿十几万的包当超市购物袋用,让懂行的人看到一定会血压飚高吧。
还没等宁初语说话,走廊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哭天抢地。
乍一听,会以为是哪床的病人骤然离世了。
但很快,宁初语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她对那哭喊声异常的熟悉。
“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啊!你受苦了啊!”
“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结果你却被别人打成这样,妈妈心疼啊——”
走廊上,病房的门一间接一间的打开,有看热闹的,有嫌吵闹的。
“什么人啊,这么没素质。”
“何家人。”宁初语语气很平淡。
“哦,何家……”
话说到一半,祁梦竹猛地睁大了眼睛,赶紧把手里的冰淇淋往病床上一搁,人已经跑向了门口。
而宁初语不但没阻止,反而也紧随其后。
嗐,这年头谁不爱看热闹呢。
“妈,你哭什么啊?我还没死呢!”
何景耀顶着肿成猪头的脸,努力想把姚春霞拖进了病房,他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不需要更多人来看热闹了。
先是被带去了警局调查基本情况,然后又被送来医院验伤,一通折腾下来,他感觉自己几乎丢了半条命。
最离谱的是,挨打的是他,坚决不同意和解的人却是对方。
由于圣罗兰酒店方面愿意出动律师团,所以这件事产生的影响程度远高于何景耀的预估。
先不说他想保住脸面,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他被老婆戴了绿帽的丑事,就光是对方拥有的监控证据,他全面胜诉的几率也不大。
好烦,烦死了!
这回吃亏吃大了!
他回国是赶着参加一场艺术晚宴,现在可倒好,一张肿大如盆的脸,少说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