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咱们宁家在圣罗兰酒店有一场慈善晚宴,到时候你和景耀必须一起出席。”
听到话题直接从说教横跳到晚宴,宁初语基本已经确定,这些年就是宁季武在背后帮衬扶持何景耀。
这样一来,她此行要求证的事就有了答案。
“抱歉,我没有时间。”
“没时间?家里要办重要的晚宴,你怎么能缺席呢?你说说看,你一个家庭主妇有什么事情要忙?”宁季武一副愠怒模样。
“忙着离婚。”宁初语的回答简洁有力。
“胡闹!”
宁季武深吸一口气,感觉血压瞬间飙升。
几天后宁家要举办的晚宴,名义上是为了筹集善款,实则是趁机将回国的何景耀介绍给一众上流人士。
既然控制不住宁初语,那他就退而求其次控制住她的丈夫,反正只要一天没能收回宁初语所持有的股份,他就无法安心。
“初语,如今你父亲不在了,我就有义务要管教你。很多事你不懂没关系,可以多问问我们这些长辈,难道四叔还会害你吗?”宁季武话锋一转,扯起了血脉亲情的老一套。
宁初语眸光一沉,冷冷地盯着面前倚老卖老的宁季武,“我父亲把我教养的很好,哪怕他不在人世了,我也有能力明白是非。”
如果四叔真的关心她,就该在第一时间询问她受了什么委屈,而不是劈头盖脸一通斥责。
“婚姻不是儿戏,一旦离了婚,你的名誉很可能会受到影响。”宁季武的语气从呵斥变成了劝说。
其实宁季武很怕宁初语会一意孤行,害他几年的谋划直接落空。
他会愿意培养何景耀,只因对方是宁初语的丈夫,若是抛开这层身份,他才瞧不上能力平平的何景耀。
“有没有影响都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宁初语的意思很明确,不希望宁季武再多管闲事。
“呵呵,你还是太年轻了……”宁季武嗤笑一声,“想当初你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还不肯到公开场合露面,媒体那边才没多过多关注你的情况。可如今景耀选择回国发展,你作为他的妻子,根本不可能做到独善其身。”
见宁季武翻来覆只纠缠这一件事,宁初语索性不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