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败了,那自己也没命回来,若是赢了,自己也不用呆在这里。
故而遣散了其他人。
只是,没想到惜春她,相处三个多月,怎能没有感情。
沈子恒看着白兮若即使静静坐着吃早餐,也眼含悲伤的人。
眼眸垂下,有多久了,无愧于父母,无愧于师门,从未有后悔之事。
可在她身上,第一次,他感觉到了后悔。
当日察觉自己对她关照过多,强硬快速为她定下居所,继而离开。
后又因察觉她轻吻自己从小贴身所带的玉佩,又切断与玉佩之间的感应。
种种一切,才……
她不过一个骨龄十八岁的小姑娘,遭遇这些,该是害怕又无助,又无长辈为她做主。
不自禁上前一步,摸了摸她的头。
看着坐着的人抬头,乖顺中带着疑惑的看着他。
也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这样善良,容貌又倾城,又无任何自保手段,若没人护着,恐怕以后类似的事不会少。
看到她手腕的伤口,记起她昨晚的话,眼神微微眯起:“是谁告诉你说你的血有用的,谁让你这么做的。”
似是被他语气中的冷冽吓到,白兮若咬咬唇,轻声开口:“没有人指示我,是我自己这么做的,之前在地牢,悟静他们说只有我的血能融合阵法。我就以为我的血也能救你。”
说完怯怯的抬头看着沈子恒;"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沈子恒看着她苍白的脸,被纱布缠裹的手腕,心突然软了一下。
轻声开口:“没有,你身体孱弱,以后切不可放血了,还有你血的事从此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
白兮若点点头,开口:“好。”
沈子恒唤出寒渊剑:“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看着这威势逼人的剑,在地牢见识到了此剑的威力。
白兮若还是有些害怕,迟迟不敢上去。
沈子恒看出了她的害怕,上前轻轻揽着她,踏上了寒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