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钟才返回办公室。”
党办的小伙子在一旁低头做记录。
“你说的这些,有没有人能证明?”黄选刚问道。
“那天晚上我在工程科,陆续打过几个电话,汇总其他几个项目上的数据情况,大概七八点钟这段时间吧,这些人可以证明我在科里值班。后来去荷园小区农民工宿舍,有一对农民工夫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因为孩子发烧了,下午就没有及时转移安置,是我连夜送他们去体育馆安置点的。他们可以证明。”
陆自明仔细回想值班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也尽可能说得清晰、具体,使自己的话听上去更加真实可信。“哦,对了,那天晚上单位应急车辆的值班驾驶员跟我一起去的,他也可以证明!”陆自明又补充道。
“那除了晚上十一点到一点这段时间,你其余时间都在工程科的办公室里值班?”黄选刚问道。
“是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上班后,我到党办交好通讯稿才回宿舍休息。因为晚上淋湿了,第二天感冒发烧了一整天。”陆自明如实回答道。
“不对吧?陆自明,你撒谎!当天晚上八点半有领导抽查值班情况,你压根不在工程科办公室!”黄选刚的语气陡然凌厉。旁边一直低头做记录的小伙子不禁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看陆自明。
陆自明并没有显得很慌张,一脸迷惑的神情。“那个时间我一直都在的呀?”陆自明像是在跟黄选刚讲,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老实说!9月28日晚上8、9点钟你不在值班,到底干什么去了?!”黄选刚继续给他施压。
王荣坤是周末在家里接待了王根发。王根发和他是同一个太爷爷的堂兄弟,算不上直系亲属,可是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感情甚笃,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这些年,王根发靠着王荣坤的关系在深州做了不少工程,当然得到了好处他也不会一个人独吞,总是有王荣坤的一份。王荣坤呢,一直吃着公家饭,比较谨慎。这么多年来,家里亲戚朋友介绍过来求靠他的人五花八门、数不胜数,但他大都委以虚蛇。为什么?说到底是不放心。求到你的时候当然是趴在地上、把你捧得老高,一旦你拿了他的好处,就相当于把命运交到了别人手里,始终是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