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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大事啊?”叶苹苹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上午许市长出事了,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了!现在纪委的人正在查抄他的办公室!”王忠良电话里压低嗓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啊?那你没事吧?”如同晴天霹雳,叶苹苹不安地问道。
“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不知道会不会牵涉到我苹苹,我好害怕啊”王忠良像一匹掉入陷阱的困兽,瑟瑟发抖地说道。
“哎亲爱的,你不要担心,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许市长是许市长,你是你,他出事不会牵扯到你身上的。”叶苹苹尽量安慰道,虽然心里也知道这样的说法很苍白。
“嗯我先跟你说一下,你心里有个准备不多说了,这边我还要配合他们的工作。”王忠良匆匆挂断了电话。
叶苹苹呆立当场,这样的滔天巨浪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也评估不出事态发展的可能性。但是从王忠良惶恐不安的语气中,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王忠良出手阔绰的日常消费背后,她也不是没有过疑问。真的靠他那个家庭正常的经济条件能够支撑得起他如此大手大脚的花销吗?她影影绰绰地觉得王忠良肯定是利用权力捞取了不少好处,但她一直认为这些都是正常的。“官久自富”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目力所及那些当官的,哪个不是家境富裕,不把钱当回事?一旦风暴来临,她的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凉意和恐惧。在这个春风和煦的暖洋洋的阳春三月,叶苹苹只觉得手脚冰凉,整个人如坠冰窖之中。
王梅芳在这个春意盎然的三月结婚了。两个家庭喜结连理,秦海洋备了一份三十六万元的重重彩礼登门,但是王叔坚辞不受,表示彩礼一分钱也不要,女儿该贴的嫁妆一分钱也不会少。秦海洋很惊讶,即使是一个普通人家嫁女儿总要象征性地收些彩礼钱,而况是与他这样的富豪家结亲。王叔和孙阿姨已经统一了思想,正是因为和这种大户人家结亲,更加不能要彩礼钱。拿了人家的彩礼钱,女儿嫁过去以后不好做人。自己家虽然经济条件一般,但是老俩口也有退休金收入,这么些年省吃俭用还有一笔积蓄,不需要靠女儿补助。再说兰芳今年六月就要毕业参加工作了,家里的经济情况更加宽松。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