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不代表思想稚嫩,我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人了。”
“从你理智的选择态度上,不难看出你是一个成熟的人。”
“现在的成熟不成熟和年龄无关,知道的东西有关,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基本上所有内容都能马上知晓,自然可以在小的年纪里驾驭成熟。”
“说得蛮对的,不知道在你还未成年的年龄里,是否能承担得起你选择这条路背后的责任呢?”
“有什么承担不起的?你不要把话说的很重,我已经将一切看得明白了,和我爸一起生活无非是最好的选择,你没必要放着生意不做,跟我说一些杂七杂八的干扰我的想法,我的态度很坚定。”
“挺好的,你的自信心在我看来比这次的交易更有意思呢。”
“怎么,你改主意了,你想夺走我的自信?你们这些大人总喜欢出尔反尔,真没意思。”郑布语当然不愿意交出她的自信,她自己也为之感到满意,所以她用指责的方式让邬暮愧疚,进而引得邬暮放弃对“自信”的念想。
其实,邬暮本就是逗逗郑布语,她对这份自信的兴趣才刚刚开始,等到交易真正完成的时候,这份自信才显得更加有趣。
不过,邬暮还是陪郑布语演了一场戏,她装作失落的样子:“哎,本想着收走你的自信心,可是又怕你说我是不讲信用的大人,欸,让我很难办啊。”
郑布语以为自己猜中邬暮的心思,便更加维护起自己的自信来:“有什么难办的,照原计划执行就可以了,不要动其他的心思,这样你在我心里还是一个称职的大人。”
邬暮假装被郑布语打动,露出激动的目光:“太好了,我也想成为一个称职的大人。”邬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她在自己的思想里作呕,以便不在外表上暴露。
“好了,我们别再聊了,代价什么时候实行,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爸?”郑布语不想继续纠缠,贪念早一点落定,她也能早一点安心。
邬暮也“玩得”差不多了:“就现在吧。”一边说着,邬暮一边从柜台里拿出了一把钥匙。
郑布语接过钥匙:“房间在二楼?”
“嗯,那边上楼梯。”邬暮向右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