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担心什么都没有也是幻象。”肖贝说道。
邬暮的左手突然一颤,接着她又把左手偷偷放在了柜台下。
“暮暮,你的手还是很疼,对吗?”
“这点疼痛无碍的,放心。”
“昨天做饭的时候也在疼吗?”
“嗯,不过还好,当时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面没有血,也没有任何痕迹,不然就要被我们的客人察觉了。”
“暮暮,他为什么又找你了?”
“可能是无聊吧,他在抱怨旅馆没有安排新的客人供他玩耍,所以拿我发泄,不过短时间内他应该没有发泄的力气了。”
“你伤到他了吗?”
“嗯,这次下手不轻,我希望给他一个教训,也谢谢他给了我一个教训。”
“暮暮,其实如果你坚定一点,你是可以把他……”
“小贝”,邬暮打断了他,“别这样说,旅馆没有谁都经营不下去。”
“可是……”
“别担心,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
“你不觉得他的玩笑总是开得太大吗?”
“还好,他这不是给自己找了个代价吗,他现在已经不能随便出现在走廊里了。”
“这倒是,但我还是觉得……”
“无所谓,别把他所有的兴趣都抹杀掉,待在这个旅馆里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乐子,任谁也会厌烦的,对吗?”
“好吧,如果再有,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嗯,来一个符合他口味的客人就省事多了,这样我也不需要亲自送客人上楼。”
“据目前所知,好像还要很久,但这也不是他发疯的借口。”
“总有应对的方法。”邬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