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当年林姑娘入京,是坐船而来的,听闻宝贝压得船都吃水不少,才过了四年,怎地就过得如此清贫呢。”赵春月将矛头指向老夫人。
陆序让她走一趟,她自然就尽力为人家办事。
她就像看热闹一样直视沈家的人,羞得李氏险些就跳了起来,“赵夫人,你是何意?你是想说我们贪了林家的钱吗?”
“我说了吗?”
“我可没有说。”
“是你自己说的。”
赵春月笑了起来,依旧与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我给您将人送回来了。一路上人由我看着,没有半分越矩。”
说完,她看向殷莳,扫了一眼,道:“殷姑娘刚刚说林姑娘不干净了,对吗?”
“没、我没有这个意思。”殷莳极力反驳。
赵春月却说:“殷姑娘不必辩解,你的意思,我明白,给人泼脏水,都会。对了,殷姑娘,我昨晚从沈府门前过,看到你上了一个男人的马车。”
“我、我没有。”殷莳声音尖锐了起来。
赵春月说:“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可是亲眼所见呀。”
“姨母,我真的没有。”
“姨母,我昨日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府里。”
“谁给你作证?”赵春月反问道。
殷莳立即指着自己的婢女:“她们给我作证。”
“都是你的婢女,自然听你的,没有可信度。”赵春月摆摆手,面无表情地与殷莳对视,“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登时间,屋里的气氛变了,坐在她身边的沈家姑娘下意识起身,往旁边躲了躲。
李氏怒喝一声:“赵夫人,你来我府上兴风作浪是何意思?”
“我就是送林姑娘回来,有人质疑我,我就质疑她。哪里不对吗?”赵春月十分无辜。
林识意站在原地,脊背挺直,微微一笑,恍若神女,再看殷莳,拼命解释的模样,有几分好笑。
前世就是自己这么拼命解释,可李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而殷莳故意辩解,暗地里却是抹黑她。
林识意凉飕飕的目光看着殷莳,眼神沉着,可惜道:“原来殷姐姐自己不正,就觉得我与你一般。可姐姐想错了,我是被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