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月就是想逼着沈怀风说出林识意为妾这句话。
只要他敢说,她就敢闹下去,闹得沈家没脸。
沈怀风极其爱颜面,门口闹成这样,同僚们都会看他的笑话。他忍着开口:“赵夫人,这是我沈家的家事,与你没有关系。”
赵春月笑呵呵地开口:“你沈家答应我陆家的亲事在先,后又反悔,林姑娘就是我陆家的儿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你沈家反悔,还怪我们闹事?”
沈怀风气炸了,他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锦衣卫的事情属于有误,陆指挥使心知肚明,这桩亲事,我沈家不承认。”
“你说不承认就不承认?做生意讲究诚信,你是当官的,出尔反尔,日后谁还信你们沈家,百姓怎么信你这个当官的。”赵春月好整以暇地凝着沈怀风,“你就是这么做人的吗?前脚喊着我家指挥使是你们外甥女的未婚夫,后脚就不认账了。你不认也可,我这就去告你们,毕竟,昨日那么多锦衣卫使都听到了。锦衣卫上上下下谁不知沈家表姑娘林识意是他们指挥使的未婚妻,你沈家想丢人,我陆家可不想奉陪。”
做媒的杜夫人是骑虎难下,但沈家女人不出来,她也没有办法,她一个女人总不好苦口婆心地去劝说镇国公这个大男人。
愁死了。
眼看局面难以收拾,镇国公拂袖道:“我刚刚说了,我这个外甥女不外嫁,定给犬子。”
“男婚女嫁也是常事,敢问,林识意是你们二公子的妻还是妾?”赵春月笑着追问,赌沈怀风不敢开口。
沈怀风骑虎难下,沈缇趁机开口:“是妻是妾,与赵夫人无关。”
“我好奇林姑娘为何宁做沈家妾不做陆家妻,还是说别有内情,一家有女百家求,让林姑娘出来,告诉我,她宁做沈家妾不做陆家妻,这些聘礼就是我陆家恭贺沈二公子纳妾的贺礼。”赵春月落地有声,声音极其洪亮,“不要说什么不见客,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在这等事情面前,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沈怀风目光染火:“我若不答应呢。”
“我就去京兆尹告你们沈家逼良为妾。”赵春月又将这句话抛了出来。
沈怀风一直在躲避她的问题,明显是心虚。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