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眼睛。
“你别这样，很正常的，这是一种知识。”南风拉下她的眼睛，“学海无涯，都要学一学。”
“云安是什么意思？给我长长见识吗？”林识意一头雾水，“还是说，这本书哪里不好吗？”
“哪个正经闺秀看这个。”东风羞红了脸，又指着南风：“她是大夫，不一样。夫人，别看了，头儿知道会不高兴的。”
这类的书籍，在世人看来，就是淫秽之物，难登大雅之堂。
但是……林识意的指尖粘住书页，再度翻开一页，画面上两人缠在一起，抵着桌角……
林识意没见过这等画面，道：“没有床吗？”
东风震惊，南风道：“这是情趣。这本不像是教导之用，倒像是……”
她欲言又止，像是供人观看的那等书籍。
林识意快速又翻起一页，一页、接着一页，片刻的功夫，走马观花般看了一遍，最后，丢进了匣子里，“给你们头儿送过去。”
“您都看完了。”东风预感不好，“头儿会生气的。”
“那就别给他了，放床底便是。”林识意十分坦然，甚至鼓励般看向东风，“别告诉你们头儿了。”
不就一本书，不值得小题大做。
东风红着脸，林识意‘啪’地一声关上匣子，抱起来，往自己的内寝走去，“就这么决定了，嘱咐门房一声，别告诉你们头儿了。”
东风南风目瞪口呆，两人对视一眼，默默不吭声。东风心里还是慌，开口问南风：“你说，下回会是什么东西？”
南风大胆猜测：“折磨男人的工具？”
话刚说完，东风像见鬼一样捂着她的嘴，“别乱说。”
这等话能随意说出口吗？
内寝的林识意将匣子塞进了床底，又用脚踢了踢，确认不会有人在意才走出来。
外室的两人面面相觑。
林识意奇怪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东风捂着自己的脸，转身就走了。
南风讪笑，“我还熬药呢，先去看看，夫人我、我先走了。”
顷刻间，两人都跑了，林识意好笑，“跑什么。”
屋外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