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微靠近,鼻尖的香味越发浓郁。
已是后半夜了,陆序没有放纵自己,而是闻到香味后,便挪了回来。
睡觉。
陆序翻身,面对里侧,闭上眼睛,防止自己胡思乱想。
每逢此刻,他都想靠近过去。
然而,林识意会抵触。
所以,他尊重她,压制自己的欲望。
林识意也累了,闭眼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身上如同散架一般,昨日策马那么久,来回奔波,昨日不觉得什么,睡过一觉,身上的疼意似乎被唤醒了一般。
“南风。”林识意撑着坐了起来,艰难地喊了一句。
南风闻声而来,“夫人醒了,头儿传过话来,他散朝后会直接去沈家,您若醒了便去。”
闻言,林识意顿住,歇了会,道:“今日不去了。我浑身都疼,骑马怎么那么累。”
“您是第一回骑马,身上疼在所难免的。”南风过去把脉,眉头舒展,“我给您按一按,保准就会舒服了。”
“好。”林识意又趴了下来。
南风撸起袖口,细细给她按揉。
过了午时,林识意才勉强起榻,收拾妥当后直奔沈家。
此时,陆序已来了,正在盘问沈家的仆人,一打听才知,当年伺候沈大公子的仆人都卖了。
陆序蹙眉,“卖哪里去了?”
“伺候不周,喊人牙子来买了,她们都是天南地北地去买,这哪里知道卖哪里去了。”管事摇头。
陆序又问:“是夫人让卖的还是国公让卖的?”
“时日太久,记不清了。”
“都卖了,一个不剩吗?”陆序不死心,“一个院子里十多人,一个都没留下吗?”
管事还是摇头:“都卖了,大公子那么年轻就没了,主人家牵连仆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将你们国公爷的小厮、婢女都找来。”陆序吩咐道。
沈大公子的人都被卖了,但日常跟随沈怀风的人会不会知晓些蛛丝马迹呢?
他又问管事:“大公子去后,你们国公爷身边有没有人被卖或者死了?细细回忆。”
管事不得不回忆,思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