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阿意已与犬子定亲,她的亲事有我做主。”
他急忙求证,拿出婚书,不想镇国公撕碎,并且将他赶出来。
也是在一次宴席上,他遇上沈缇。沈缇识破他,言语侮辱,贬低科考,寒门学子科考,哪怕做了探花郎又如何,他不屑一顾与之同席。
此事传扬出去,上达天听,恰逢沈大公子病逝,沈家替沈缇申请世子之位,他在侧,皇帝看他一眼,驳回了沈家的请求。
他正视林识意:“我与你,曾有婚约。但婚书被镇国公撕碎了,我没有证据。”
林识意震惊,“怎么会,我阿爹并未提及此事。”
“此事是令堂定下的。”刘知鸣苦叹一声,“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你的表兄沈缇。”
林识意陡然想起一月前提起探花郎时,陆序表现出来的怪异,她立即明白过来,陆序也知情。
“你可曾将此事告知过指挥使?”
刘知鸣恐她误会,忙解释:“并未惊扰指挥使,夫人放心,我今日过来,是想做个了断。”
“当年我入京,为娶你而来,逢沈家刁难,我便一直在等,可惜,天不帮我,让你嫁作他人妇。”
林识意惊愕,心中满腔怒火,道:“今日先按住,我有事去办,东风,去沈家。”
她转身就走,赵春月惊在原地,怎么还有个未婚夫呢?
坏事儿了,她拍了自己一巴掌,忙派人去报信,再不回来,你媳妇就要和人跑了。
刘知鸣快走几步,追上林识意的脚步,“夫人,您去何处?”
“去沈家。”
“夫人不信我也不要紧……”
“没说不信你,我去沈家有事办,劳烦您先回去,下个休沐日再过来,我二人再做了断。”
林识意脚步极快,至门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刘知鸣:“当年你来,我并不知情,是我耽误了你,你放心,我这就去沈家,给你一个交代。”
刘知鸣望着对方白净的面容,眉眼如画,气质高华,他不觉低眉,道:“夫人,我知晓我高攀不上。”
“大人言重了,既然我阿娘将我托付于你,你必然是有才之人,是沈家不做人,你能忍,我不能忍。”林识意甚是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