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识意叹气,这人真是固执。
黄昏时分,东风回来了,带回来一卷书册,正是那人的身世案卷。
林识意看了一眼,唤来西风:“誊抄一份。”
西风的字尚可,接过来,直接就抄了。她在旁抄着,林识意也盯着,时不时看一句。
陆序纳闷:“你们抄写户籍档案做什么?”
“要你管。”林识意怼他,转身就与东风说:“这单成了,必然会有客流。一传十十传百,不愁没有客源。”
若在往常,东风必然大大方方地讨论,可今日精神萎靡,点点头,显得意兴阑珊。
誊抄好后,林识意收了起来,寻了布袋装好,明日一早送过去。
还是东风去办。
东风将布袋送过去,恰见那人来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人是来碰碰运气的,毕竟才两日,可店家准备好了。他狐疑地交钱,迫不及待地拆开布袋,上面将自己的户籍写得清清楚楚,甚至父亲何时娶亲何时生子都写了。
“果真神也。”那人喜极而泣。
东风翻了个白眼,锦衣卫大材小用给你查身世,可就不是神了。
送走客人,她准备离开,又来客。东风派人来招待,自己回府去找夫人。
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林识意。林识意接过来,面带笑容:“你一路上花了多少?”
“几两银子罢了。”
“我给你十两。”林识意莞尔。
一旁的陆序看得糊里糊涂,这对主仆究竟在做什么?
可惜林识意不会回答他。
这时,宫里来旨,宣锦衣卫使入宫见驾。
缠人的人终于走了,林识意唤来南风:“药呢?”
“夫人,不等等吗?”南风紧张得不敢抬头。
“等什么,等我好后,势必要去沈家问一问旧仆的,别耽误时间。”林识意微笑,十分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