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是看着她伤心的样子长久沉默，整个院子都回荡着她的哭声。
“我，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我从未想过要害他！”
“他爱南梨漫，可南梨漫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压根配不上他的爱！”
南梨王刚死，南梨漫便转投皇帝怀抱。
“她若真爱王爷，就应该一同去死！”
“我才是这天底下最爱王爷的人。”
……
顾挽月想到什么，从空间里拿出一件长衫。
“这衣服，是南梨王的吧？”
天虞激动的将长衫夺了过去，抱在怀里，贪婪的闻着上面的味道。
“夫君，夫君……”
她早已将南梨王当做了自己的夫君，讽刺的是，南梨王并不爱她。
黄老沉沉叹息，“你执念为他报仇，对当年去逼迫他交出南梨漫的人下手。可你明明知道，罪魁祸首是你自己。是你一念之差，由爱生恨，导致了今日的悲剧。”
他苦笑着摇头，“你想让他托梦，可，他恨你。”
“不，不！”
天虞打了个抖，忽然吐出一口黑血。
“不，我不是……”
她满脸绝望，从拿出画像的那刻，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到南梨王死后，这些年她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在麻痹自己。到此时此刻，她也只是个爱而不得的女子罢了。
黄老转身看向顾挽月，“顾娘子，老夫能否求你一件事。”
顾挽月看了眼天虞，已经猜到他所求何事。
“天虞的命，已经不多了。”
她豢养蛊虫，修炼傀儡术，这些都是会反噬的。
“老夫养育她一场，想将她带回太白山。”
黄老曾经答应过她母亲，好好养育天虞。
大抵太像她母亲了，两人都是为男人痴狂的性子。
顾挽月看了天虞一眼，既然鼠疫的事不是天虞做的，而且天虞已经命不久矣，那她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不如顺水推舟，卖黄老一个人情。
“好，我答应您。”
不让黄老带她走，怕黄老也无法安心。
“多谢。”黄老朝着顾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