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苏景行吃味道,“少关心他。”
“好吧。”顾挽月无奈,相公是个大醋缸子,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不过顾挽月是个拎得清的人,也不会对云幕有逾礼。
然她怎知,救命之恩那日,云幕的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
青莲带着小厮将云幕带回房里,见云幕又呕又吐,她不忍道,
“云公子,你何必如此?”
她注意云幕许久,早已明白他的心意。
“呵呵,”云幕有些醉醺醺的,“我也想停止,可停止不了。
只要能瞧见她的笑容,我便开心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父亲问我,这样值吗?”
青莲眼眶发红,“夫人性情高洁,心地善良,自然是天底下最值得爱的女子。”
她深吸一口气,“何况感情这种事,又怎么说值与不值?爱上了便爱上了,若真计较,那也不是真的爱。”
“是,是啊。”云幕不曾想,他的心思竟与一个小丫鬟得到了共鸣。
“公子要照顾您自己的身体。”青莲轻声道,“何必喝这么多酒呢?您该安好才是。”
云幕是云家的独苗,自小身子就不好,常年汤药不离手,哪经得住这么喝?
“只要她安好,我就安好。”
云幕喃喃道。
“她想要建设宁古塔,我便倾尽全力,助她成、成梦。”
云幕说完倒在床榻上,竟是昏睡过去了。
青莲长叹一口气,帮他盖上被子,悄悄退出去。
夜半时分,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夫人,夫人不好了……”
顾挽月正睡得香甜,被惊醒后睁开眼睛,苏景行已经醒了,替她盖好被子,沉声问道,
“何事?”
“傅大人突然高热不止,鬼医让我来请您。”
“什么?”顾挽月面色一变,那点子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鼠疫发起高热来,是会要人命的,苏景行知道轻重,连忙帮顾挽月拿外衣。
“走,我陪你一起过去。”
夫妻两到了隔离的院子,大老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