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样才会归顺于自己呢,就像其他女人那样。
为何,为何要对自己如此冷淡。
他想让她像自己一样的,夜不能寐,一样的辗转反侧。
他觉得,人只有在感受到心脏在剧烈跳动的时候才能证明自己活的是深刻和鲜活的。
陈橙如何看待?他不知。
反正他是这样的活着感意,带着独断专裁的情绪,从来不会去问身下人的意愿。
于是,他只用着从嗓子里发出的低吼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以此来掩盖自己对待即将被家族抛弃所产生的不安,和对陈橙没有丝毫体谅他那份淡然的不满。
人总是会对疼痛有着下意识的躲避心理。
除了拳击搏斗等需要硬碰硬的项目,能将这种躲避消除,普通人来说,就只有躲避。
而躲避不及,就会产生恐惧。
深呼吸是缓解疼痛的有效方法,但依旧缓解不了对方开始行动后的那一刻,从心灵深处散发出来不可遏制的颤抖。
闷哼着的声音则是她最后的倔强。
周子卿眯着眼睛,靠近陈橙,“温柔”的问道:“你会永远臣服于我的,对吗?”
臣服?
怎样才算臣服,自己如今已经任他摆弄了,还要怎样呢。
陈橙抿着嘴不想搭理这个疯子。
但很显然,她还没有摸清楚周子卿的脾气。
很多时候,说了反而比沉默着要好。
因此,没有听见答复的周子卿很是不满,用的力气也加重了几分,将他的不得志、被替换,全部集中在指向“陈橙”,这个现有的发泄借口上。
这当然是懦夫行为。
但眼下,周子卿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能疏解现状了,或许说,他还能做什么?
就算对方因为暴力而不得不颤抖的回答着“我会。”
周子卿觉得,还是不对。
征服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周子卿曾和李谨言讨论过这个问题。
李谨言用词条解释的是:人类用暴力、武力、强力或劳动手段制服对象,使其接受、服从、顺从。
但周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