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不管不问。
现在看来,不是不去参加,而是被警局困住了脚步,他无法前去参加。
“想不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韩晟骄傲的仰起头来,食指上不停地转动着汽车的钥匙,看着陈橙,期待着她的回答。
“他在哪里,重要吗?”
陈橙不理解,难道被关起来的父亲,能左右得了孩子去指认她是威胁帮凶者吗?
这位父亲也从来没见过自己长什么模样啊。
“重不重要的,现在还看不清楚,但是你们老师上课的时候,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一句话吗?
“什么话?”
“不让过任何细枝末节,因为你不知道会从什么时候开始,水滴就会汇聚成河流。”
“我还真的没听过。”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给咱们上课的不是一个老师。”
从交警队出来,陈橙开始了沉思。
孩子的父亲陌生的眼神证实了,他根本就不认识自己,而自己也不认识他,甚至连简单的碰面都没有过。
通过对方的回忆,是在离开庭的前几天,被一个年轻的女人多管闲事送进来的。
是巧合吗?
如果不是巧合,是谁同自己有仇,将脏水全部泼到了自己的身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被告人为了减轻他们家孩子的罪行,让那个孩子翻供。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所以随便指认了你当替罪羊?”
事情好像开始走进了死胡同里。
韩晟现在变成了,就算是路过一条狗,他都要怀疑一下狗的动机。
“从案发到上法庭,搜集证据,经过的时间长到难以想象。连最开始的黄金期都没有抓住,让对方供认不讳,现在不过是翻供而已,又能挽救什么?”
陈橙思考着,继续说道:“这件案子最后的判决一定是铁上钉钉,无论这翻供的孩子承不承认,依靠着被告人平日里的嚣张表现,她也无法逃脱罪责。所以我被污蔑,不像是被告一家做出来的做法。”
夕阳正在慢慢靠拢,天边上的云彩出现了好看的渐变色,昏昏沉沉的向着西侧的地平线往下漂移。
逐渐往上遣返的,是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