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这儿?”
“当初为了和你那母亲私奔,可是卷走了我家不少的钱财。”
夏老娘愤恨的说着,要不是现在岁数大了,身子骨也不行了,真的是不想和这种人计较了。
不然还真的想给一点教训。
杨宛清唯唯诺诺的,并没有说话,用颤颤抖抖的手推开了茅草屋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潮湿的气息,那气息让人闻上一口,都感觉振振作呕。
夏溶柳闻到了这浓烈的气息之后,不由得撇了撇嘴,圆嘟嘟的小脸上,浓浓的小眉毛,瞬间皱成了一团。
“好难闻……”
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了看周围这整间屋子格外的简陋。
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就连睡觉的床都是草席而已,寒气更是逼人。
而床上的女人整个人披头散发的面黄肌瘦,看上去也是一副病病殃殃的样子。
较好的一张容颜上,显得憔悴不堪,哭红了的双眸就像是两个红灯笼。
“当初离开我们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狼狈呢?”
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茅草屋里。
女人惊愕的仰起头,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一双粗糙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安放。
“是我当初不对!现在也算是恶有恶报了!还请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吧。”
“我那个不争气的丈夫现在天天都不回家,家里的钱财都要被他败光了……”
“这么多年以来,其实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可是我也没脸……”
她声泪俱下地说着,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吧嗒吧嗒的向下掉。
她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夏老娘。
“呸,活该……从你骗我们家钱财的那一天,就应该能够想到今天的结果。”
“一切都是你们两个咎由自取…我当初把你们两个扫地出门,就应该这一辈子都不和你这种人来往。”
“今天我能来再看一眼,也算是给你一个面子了。”
夏老娘看着那掉下的鳄鱼泪,心里只觉得阵阵恶心。
往事历历在目,如果说过去那么多年就能忘记那种伤痛,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