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子,就差床没有搬来了。
“古渊,你可真细心。”唐朝阳露出一丝要笑不笑的皮肉模样。
配上她现在水泡脓疱脸,简直不忍直视。
凌古容内心强大,即使有一头猪对着他发骚,他都能镇定。
“皇上也曾夸过古渊细心。”
凌古容微笑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们两人今日的对话,看似轻松,其实他们两个人都在摸索着对方的底。
唐朝阳又换了一副手套,打开箱子。
箱子里面衣物,钱袋子,棉被子,警枕,都是一些日常用品。
唐朝阳拿起警枕掂了掂重量,警枕就是一段木头做枕头。
凌古容,“要不要切开这个枕头?”
“他的床,你们有劈开看吗?”唐朝阳问道。
“有查过,但是没有劈开。”一名暗卫突然现身,单膝跪下禀告道。
暗卫立刻离开去劈床。
唐朝阳这不是故意找茬,而是老太监这种死法有点太过平静了。
唐朝阳让凌古容把木枕头切开,她要求像切片一样,一片一片地切。
被指挥做事的男人卷起袖子,从暗卫手里接过刀。
刀刃锋利,他用了劲力。
唐朝阳看他用刀的劲力,羡慕又佩服,“古渊的力量,让我很妒忌。”
凌古容闷笑,他第一次享受被女子妒忌力量的目光。
他想给她秀一手。
“唐大夫,瞧好了。”
随着男人的话语落下,他手里的刀像拥有了灵魂,速度极快。
仿佛他切的是豆腐,而不是木头,容易又简单。
隐在暗处的暗卫面无表情的瞪大眼睛,主子看起来像孔雀求偶开屏……
别看暗卫几乎很少说话,又毫无感情似的面瘫模样,他们的内心戏份,其实很丰富。
男人孔雀开屏也需要有人欣赏,而唐朝阳就是那个欣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