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胤吓一跳,以为她怀孕或者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岂料,姜稚趴在床边,声音幽冷:“……我没有吃坏东西,更没有怀孕,是你让我觉得恶心。”
那晚周胤身上的香水味很腻人,而他没洗澡就直接爬床了。
开始周胤还挺高兴,认为姜稚开始对他有了占有欲。
后来他每晚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即便如此,还是没能叫她满意,事后想搂一搂,她都离得远远的,仿佛他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一样。
周胤就纳闷,是洗的不够干净,还是洗的不够香?
热脸贴冷屁股久了,哪怕再好的脾气也要炸毛。
两人开始频繁争吵、冷战,这个过程持续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听见家里的佣人抱怨的说,姜小姐洁癖太严重,很不好伺候。
周胤醍醐灌顶,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她说的那句恶心不是占有欲作祟,而是真的嫌他恶心。
周胤瞬间冷了脸。
一个被丈夫亲手送到他床上的玩物,居然敢嫌他脏?
太不识好歹了。
盛怒之下,周胤将她的脸按在自己k下让她张嘴舔。
结果,命根子差点折她嘴里。
周胤哪里是被轻易吓到主儿,为了驯服这匹不听话的小野马,周胤将以前看不上的阴招损招全都在姜稚身上试了一遍。
除了在床上折腾之外,床下周胤也没闲着。
专门挑那些不入流的场所让姜稚过去观摩,让她看清楚什么才叫真正的脏。
见任然没有要屈服。
他给她下药,剥光了扔在玻璃桌上,冷眼看她扭曲着身体,在欲里沉浮挣扎。
那时周胤就想听她一声求饶,说她错了,以后再也不嫌弃了。
可她偏偏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周胤没了耐心,心一狠,准备叫几个人进来。
蜷缩在桌上的小女人忽然砸碎酒瓶,将锋利的一头对准自己脖颈上大动脉,说了当晚唯一的一句话:“你敢!”
那晚,周胤没有驯服他心仪的小野马,却反倒被她给驯服了。
他洗心革面,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