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负面新闻。
但许熹微的权限并不止这些,譬如每年分给沈母多少钱,都由她说的算,包括参加宴会需要佩戴的珠宝首饰,也是由她经手批条子。
所以沈母每次见她,都会产生一种微妙的忌惮。
好在她们之间不存在什么矛盾,许熹微不近人情归不近人情,但她的出发点永远都是为了沈氏。
想到这儿,沈母毫不犹豫的指着姜稚跟卞时蕴:“她们手里也有对沈煜不利的视频跟录音。”
许熹微转头看向姜稚跟卞时蕴时,眼神闪过一丝掂量的味道。
许熹微来到姜稚面前,居高临下道:“沈太太,沈老爷子让我带个话给您,他说沈煜有负于你,但沈家没有负过你,请您看在他老人家的薄面上,给沈煜一次机会,至于孩子的事,他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姜稚:“他老人家醒了?”
许熹微:“刚醒没多久,一直在叨念您。”
姜稚欣慰一笑:“老爷子吉人天相,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事的。劳驾回去告诉老爷子,待送走客人,我立刻就过去看他。”
姜稚句句都有回应,可是,却没有一句是正面回应许熹微。
许熹微并非不擅长拉扯,但她觉得没有必要。
“沈太太,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沈公子的事,老爷子自有定夺,您何必留着那些怄气的东西呢?”
卞时蕴抱着膀子,冷嗤道:“你管我们留着做什么?回头做个专辑也跟你没关系吧?还有,姜稚跟沈煜已经离婚了,这个称呼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
面对卞时蕴的挑衅,许熹微面色没变,但眼神里却透出一截锋芒:“就目前而言,我还没有接到任何关于沈公子与沈太太婚变的消息。我称呼她为沈太太,有什么不合适?”
卞时蕴:“怎么着,人家离婚还得通知你一声?你是打算随份子吗?”
许熹微转向姜稚,眼神里透出势在必得的锐意;“沈太太,我无意冒犯您,但作为公司的危机公关,我必须保证公司利益不受损害,所以,还请您见谅。”
姜稚:“许小姐不必妄自菲薄,凭许小姐的能力,应该没有什么人能真正威胁到沈氏利益。”
许熹微听她意思好像是不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