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的平面,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车顶,可就在姜稚将手伸向车把手的时候,车窗竟自动下沉。
看她裹得跟个幽灵似的站在车外,周胤二话没说,推开车门下车。
就在周胤躬身钻出来时,姜稚却看见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往腰后收枪。
——砰!
车门被甩上,沉下一半的车窗玻璃也识相的上升。
周胤看见她睫毛上落的雪花,大为恼火:“大晚上跑出来干什么?不怕被冻死吗?”
说着,冒着被她更加反感的风险,周胤拦腰将她抱离地面,他的臂弯仿佛天生用来存放她似的,这一次,姜稚竟没有大惊小怪,而是安静的被他抱着往古堡走去。
黎赛贴心的把车灯打开,给他们照明。光束像是在雪地里铺设的一层金色地毯,将她来时的脚印照得清晰可见。
看着他的boss抱得美人归,黎赛兴奋在车里飚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回到古堡,周胤第一件事就是瞪阿权。
那一眼的杀伤力,让阿权差点没当场跪下。
周胤领口紧了紧,低头看去,姜稚仰着脸:“是我要出去的。”
周胤眼中阴鸷未散,但脸色有了些好转。
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
姜稚又回到了那张软的不像样的床上,但这次,周胤没有覆上来,替她盖好被子,丢下一句:“我在隔壁。”
……
春节将至,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沈家却被一股来自北欧的寒风吹的险些站不稳脚跟。
沈老爷子从知道,沈煜被扣在手里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局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了。
棋盘上对弈是棋手,但牺牲的全是棋子。
这些年给他们供应进口零件的供货公司,控股人居然会是周胤旗下的医药公司——圣安彼得。
沈老爷子被这个答案气笑了。
比起这个,沈老爷子更加好奇的是。
周胤究竟从什么时候盯上沈家的?
沈老爷子给周胤算了下,十八岁出车祸,被家人送去北欧养病,据说躺在床上当了四年的植物人,醒来后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毛都不知道长没长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