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亚的夜生活还没结束,随时都会有客人过来取车,姜稚怕节外生枝,软着嗓子哄道:“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不该启动那个东西,也不该……不该咬你。”
她对为什么会咬他只字不提,只一味地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姜稚不是没哄过人,但却没有哄过像耶波这种角色的。
身体是她的未婚夫,灵魂却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姜稚说服周胤释放耶波出来,不是没有条件的。
她答应周胤不会让耶波做任何违反他意志的事,这意思还不懂吗?
耶波虽不如周胤老道,可他不傻。
这么明显的以退为进,当他看不出来?
坏胚子眼珠子在她身上绕了两圈,“原来你是专门过来给我道歉的?”
姜稚表情立刻又诚恳了几分:“当然。”
耶波将自己被咬伤的虎口举到她跟前,“一句道歉这印子就能消了?当自己仙女投胎啊,喷出来的都仙气?”
“我……我带你去看医生。”姜稚非但不能发作,还得硬着头皮接招。
这点伤去医院,他脸还要不要了。
“想我原谅你也行,拿出点诚意出来。”
“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瞧她如临大敌的样子,男人眼底闪过几分不屑,“姜稚,我伤得可不止一个地方,脖子,虎口,嘴角,都是拜你所赐吧!”
姜稚:“……你就说想怎么样吧。”
耶波也不想兜圈子:“三处伤口,换你三根线香。”
姜稚呆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耶波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你不说只要节气到了,想做多少就做多少,给我三根,又能怎么样!”耶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违规了。”姜稚沉下脸冷声提醒。
“规矩是用来约束别人的,没听过用来约束自己。”
“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不遵守规矩了对吗?”
姜稚跟耶波同时做了掏口袋的动作。
一个掏出的是线香,后者掏出的却是军刀,刀刃上似乎还残留着阿权的血。
耶波将刀尖抵住心口:“来啊,看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