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直在等这句话。
姜明月立即笑着挤进了卧室，装模作样地说：“那我就不客气啦，一定跟你好好学，只不过会不会太麻烦你？”
就算是麻烦，姜明月也是会进来的。
如此说话只不过是想表达一下谦虚。
“不麻烦。”沈棠溪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
姜明月略有深意地扫了眼沈棠溪，又察觉霍韶霆在浴室洗澡，她压低声音说：“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沈棠溪坐到一边，捧着水杯喝水。
“你说你想离婚，可我也没看到你离婚的决心，一直和韶霆纠缠有意思吗？”姜明月防着霍韶霆听见，说话声只有两人能听见。
沈棠溪微微一笑：“我说过，如果姜小姐有本事把人抢过去，我乐见其成，要是没本事，就好好想想办法，别只会在我这边下工夫。”
听得出来，沈棠溪是在嘲讽她。
姜明月脸色沉了下去。
身后浴室门突然打开，姜明月听到这动静，立即变成温柔的模样，将文件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棠溪，还有这里我不懂。”
沈棠溪看了过去。
又听见姜明月捂着嘴巴，不好意思地说：“我这样会不会打扰你们啊？要不我改天再来问？”
“不用。”沈棠溪耐心地给姜明月解释了一遍。
站在两人身后的霍韶霆眉眼凝了凝，犹豫了会就主动走出浴室，去了书房。
他一走，姜明月也待不住了。
她将文件拿起来，腰肢一扭，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出去。
沈棠溪得了清静，默默地闭上眼。
“嗡——”
她点开另一个系统微信，很快就收到陆寅发过来的数条消息。
对方似乎很着急。
【知不知道姜明月在哪，我联系不上她。】
沈棠溪想了想，回了句。
【在我家，和霍韶霆培养感情，怎么了？】
那边沉默很久，只看到上面反复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几乎瞬间，沈棠溪就明白陆寅估计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敢再回了。